光,金黄明亮的光线从窗口倾泻在安子宜顺直的长发上,低低一拢,垂在颈后。
尤其显得她娇嫩与温婉。
平安夜晚会她一定惊艳四座,名和利似洪流一般向她涌来,而她心思恪纯,一本书一支笔就可以丰盈她午后时光。
她背影消失在病房门口,边叙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
“是怎么样?天塌还是地陷?有那帮个子高的人顶咯。”
吹皮急到结巴:“元朗、屯门、尖沙咀全部都被差佬查抄一遍,各个堂口大佬整日开会,说这个月账不够分,要让我们葵青出大头。”
葵青的生意如今全部合法合规,无论是o记还是港英政府发难,找个正当借口都勉强。
自然成为风雨飘摇中,唯一稳定的一支。
但手下兄弟们辛苦,该分的前边叙自然不肯让给其他人。他抬下巴,示意吹皮为他点一支烟。
长吁一口,才慢悠悠开口:“你同大佬们讲,丽珠姐都还没有下落,我们葵青没有心情参会。”
“但是鬼佬指使和胜连逼的很紧嘛,他们讲蒋申英当初是占尼虎的人,那自然就是我们洪义的人。拿出一份对赌合同嘛,总之够洪义赔到倾家荡产。”
边叙笑:“秦四爷还在外面站着,没可能好脾气看和胜连耀武扬威。”
“是,外面都讲叙哥你一酒瓶敲的和胜连气数将尽……但是,但是这两天秦四爷好怪,魂不守舍个样。”
“叙哥,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已经老了?一声枪响把他吓到隐退江湖?”
隐退?
秦德彪贪心不足,要肯隐退,何至于占尼虎连龙头杖都拿不到?
洪义各堂口都照龙头杖命令行事,就因为缺个龙头杖,占尼虎虽然赢了选举,坐馆这位置,却坐的当不当,正不正。
边叙修长手指一弹烟灰:“看来有人搞鬼。”
“吹皮,你去一趟旺角。”他念出门牌号,强调,“找个生面孔,只是去看一看,不要打草惊蛇。尽快来回我。”
吹皮接了任务退出去。
又挠着头走进来:“叙哥,那差佬查封那些……我们要不要管?”
管他个头。
边叙腹诽,无论是占尼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