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安子宜气到给他右臂一拳:“你知不知道刀枪无眼?你居然设计冲自己开枪?”
边叙摊手:“没有那么夸张啦,只是比较早得到消息,有人要把昨晚变成血色婚礼。”
安子宜不敢相信:“就为了逃婚,至于去拼命?”
他夸张,扬着下巴,右手作投降状:“喂,什么叫作至于?我女朋友是我千辛万苦从别人手中抢来,只此一个。搞丢了我找谁去?”
“边叙!你究竟有没有正形!”
“好啦,我烧得头痛。阿嫂,麻烦你叫外面人喊医生来。”
伤口发炎反应,铜枝铁干也要被撂倒。
医生护士围过来,量体温、检查伤口、重新配药扎针。
冰凉的青霉素静脉注射进入体内,医生同护士交代:“凌晨两点左右注射杜冷丁一支,子弹卡在骨缝中,昨晚用了手术钳。夜里疼起来,大家都不得安生。”
边叙居然还有心情同医生开玩笑:“不需要,我女朋友灵过止痛药。看看她的伤怎么样嘛,我们细细以后要上舞台表演的,任何后遗症都留不得。”
医生白眼翻到头顶:“iss安只是扭伤,卧床休息就没有大碍。倒是你,昨晚缝合血管、修复臂丛神经,从死神线上拉回来啊,大佬。”
安子宜握紧手心:“这样严重?”
边叙闷气。瞪住医生:“不要吓到细细。”
“这么宝贝你女朋友,以后就少一点打打杀杀咯。不然到时候你一命呜呼,iss安这样靓女,群狼环伺,招架不来的嘛。”
他一身反骨忽然间被说服:“是,为了子宜,也要好好把命保住。”
然而人在江湖,漩涡中心,重伤也没可能安安静静养。
消息纷至沓来,洪义四处遭袭被查,似大厦将倾。
第三天时,吹皮忍不住同边叙汇报:“叙哥,外面乱成一锅粥。”
安子宜不听社团事,仍然由每天按时来探病的阿耀推着下楼。
“咩啊?”
边叙都要爱上这72小时的养老生活,心头无闲事,每天看安细细坐窗前躺椅读她的英文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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