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几条狗。
她吸了吸鼻子:“我不接受你们的道歉。”
“哈?”几条狗呆头呆脑看吹皮,“吹皮哥,饶命啊。”
“咩事?”刚刚吹皮站的地方,一道冷峻破碎声音砸下来。
连同安子宜跟吹皮一起,好像又尖针插进头皮。她不由自主缩了下肩膀。
这段时间听到又要蹭进他怀里的声音,今天听了让她想要逃。
女孩转身就走,吹皮眼疾手快,闪身一个迈步,挡在安子宜身前。“叙哥,”吹皮仰头喊,“那个……”
边叙往下走两步,安子宜便又听见一个女声:“阿叙,怎么了?”
是丽珠。
安子宜更加受惊,推了吹皮一把,闷头就要冲。
可惜吹皮也是练家子,纹丝未动的帮大佬拦住人,这次语气更急:“叙哥!”
边叙已经看见她大衣衣摆。
马仔们肉眼可见,这位煞神脸色瞬间阴过台风登陆。
他长腿,三步做两步,来到安子宜身后。
一帮马仔瑟瑟发抖贴住墙壁为他让路,真的好像几条狗。
她不回头。
边叙却看见她平整的大衣后背、手臂染上明显折皱,脚边散落无状的板栗,有几颗已经被他踩爆。
他就站在她身后。
声音冷到结冰:“谁碰她?”
无人做声。
马仔们脊椎骨窜起凉气,黄胆水涌到喉头。
丽珠已经下到上半幅楼梯的半截,混乱状况尽收眼底。
只听边叙开始发货,拳头握紧又问一句:“谁碰她?”
吹皮好忙,侧身折返上去,对住刚刚贴安子宜最近那位兜头就是一巴掌:“叙哥问话,你哑巴?”
小弟立时膝头砸在生锈铁板上,怀里的西瓜刀当啷坠地。如同刚刚的安子宜一样也带住哭腔:“rry啊叙哥,只是同靓女开个玩笑。我错了叙哥!”
“捡起来!”他嗓音破碎,然中气十足。
几个人马上蹲到地上去捡。
安子宜听着身后动静,心脏像是被粗糙麻绳困住,尖锐细碎的疼,想要呼吸却喘不上气。
她必须要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