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叙从草木皆兵,一字一句都埋着陷阱的荼蘼舞厅中回来,回到现实生活。
现实生活中有有她,触手可及,暖玉生香。
她的话是引信,勾出他身体里万万条细小电流,瞬间涌上头。
一百六十磅重量沉甸甸压身上,安子宜睁开眼,双手被他推着剪在头顶。
边叙掰着她的下颌,同她接吻。
安子宜趴着,这个角度,脖子被扭得难受,嘟囔着挣扎起来:“痛!好痛!”
唇上的吻,背后的压迫,手腕的禁锢骤然全都松了。
男人撑在她上方,一脸紧张:“哪里痛?手心?是不是我碰到你手心?”
“不是……”
边叙有点懵:“那是哪里?”
然后自己反思三秒,疼爱的目光中三分咸湿:“那里还痛?早晨明明抹过药……”
安子宜气到想锤他,自己翻身。
他就低着头,撑着,看着教教软软小女人在他怀里翻。
可爱过动物幼崽。
她躺舒服了,才揉着脖子:“脖子痛。”
边叙勾头,拉开她的手,亲吻一下她刚刚揉的地方:“现在还痛不痛?”
女孩被他的温柔灌醉,眼睛像冰川消融:“现在几点?”
“三点。”
安子宜:“这么晚才回来啊?好辛苦。”
他勾唇:“不仅辛苦,还饿肚,没吃饱。”
她双手撑着床垫就要起身下床:“我叫rita帮你煮面。”
男人拦住她,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滚烫:“我不吃面。”
边叙哑得太过厉害,所以她听出其他意味。
来不及讲,就被他压回去,破碎的嗓音裹挟过热的温度:“我吃……你。”
雕花玻璃立式台灯又亮了整夜。
安子宜的课在下午,男人未叫醒她,自己出门去。
楼道中又碰到熬夜打麻将回来的阮艳春。
阮艳春见到蒋申英都胆怯三分,现在见到边叙更不用讲。
掉头就走实在太过有损她身为‘丈母娘’的体面,只好侧身,任边叙双手插袋,大马金刀的过。
果然,后生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