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动哪里的抓痕,是再次提醒他,安子宜的存在。
丽珠挽住他的臂膀:“不是吧阿叙,四爷讲的是真?”
边叙立刻入戏:“冤枉。”
“海港城新到一批顶级澳白,明天我带你去挑。”
丽珠像热恋中少女,噘嘴撒娇:“珍珠不够犀利哦,现在流行红宝石。”
“那就红宝石。”
丽珠状似心满意足,这才站起身:“你们聊,我去看看姑娘们。”
他演戏演全套,等丽珠走,无奈跟秦德彪眨眼:“四爷,你一句话,害我要拿几沓大金牛哄女人?”
高大威猛小辈,在秦德彪面前耍赖又撒娇,极大的满足了这位不肯移交权柄的大佬,隐隐作祟的虚荣心。
秦德彪又捻起一支雪茄,边叙扮孝顺上瘾,亲自为他点上。
才听到他讲:“男人嘛,尤其你,又靓又多金,多玩玩咯。但还是要选一个最乖的娶回家,不定下来,这帮元老怎么放心把社团交到你手里?我一个人拍板是没用的。”
边叙品出他话中含义,胸中响起激雷,面上仍然不显:“四爷,别搞我啦。虎哥刚坐稳位,我当小弟的,为你们鞍前马后,面上都有光。”
到凌晨两点钟,才声势浩大送秦四爷离开。
车子走远,丽珠挽着他的手松开,站直,不看他,saygoodbye。
她上楼,却听到身后男人熟悉的脚步声。
不敢回头,若无其事的开玩笑:“怎样?今晚不用回家陪妹妹仔?”
“带了礼物给你。”
暧昧不明,像在她心底无人琥珀投下涟漪。
丽珠眼睁睁看着他从酒保小哥手中接过两本书。
“?”
边叙斜靠着吧台,聂远就在他身后。
“细细给你的。”
女人垂下眸,浓密睫毛掩去她的失落。
她伸手接过。
“她讲你总没可能一直做这一行,英文是一门工具,学起来总是有用的。丽珠,”边叙似乎不计前嫌,轻易原谅她刚刚在秦德彪面前的小小任性。
他叫她,普普通通两个字,并非她本名,却砸在她心上,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