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做不到坦白从宽。
她这样想着,瘪了瘪嘴:“我好难受,我好痛……”
一滴清泪立刻方便的滚落。
果然男人就不再问,抱住人哄,哄到她成个小哑巴。
边叙把安子宜泡在温热浴缸里,亲了亲她的发顶,叫她老实待着。
自己又穿上浴袍,叫等在门外的吹皮立刻找医生来。
吹皮看着边叙,赤脚,身上还有水印,浴袍松松垮垮敷衍的系着。
——不是吧,这都什么时候了,叙哥还有心情搞?
这是一件总统套房,为了伺候亨利,蒋申英倒够下血本。
边叙心火未消,燃一支雪茄,就大马金刀坐在会客厅。
他全身都刚劲,不经意浴袍下春光乍泄,叫雄性同类自惭形秽。
过一刻钟,等女医生进了卧房洗手间。他盯住窗外夕阳下波光粼粼泳池开口:
“亨利玩得怎么样?”
吹皮答:“楼下已经开过两瓶‘生命之水’。”
“叫阿赖请司长上来。”
“好的叙哥。”
边叙站起身,拍吹皮的肩膀:“要毕恭毕敬,叫司长好好享受,别忘了,叫阿赖讲他是蒋申英的人。”
吹皮下楼做事,边叙回到卧房。
安子宜泡过热水澡,由医生喂下几粒药,一个人还有半个是懵的,但总归脑筋清醒。
她裹着他情侣款的浴袍,看见男人劲瘦青筋的大脚,有力的小腿上属于雄激素的毛发。
耳根发烫,眼神闪躲。
他走过来,轻轻松松把人打横抱起,送进衣帽间梳妆台前,回身对女医生跟女佣吩咐:“劳驾,好好照顾她。”
男人就这样,双手抱臂,情绪不明站在她身后。
女佣拿着吹风机,嗡嗡的白噪音中,一屋子三个女人,没有一个胆敢同他对视。
这男人身上,讲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骇人。
直到头发吹到全干,谁都不能再假装忙碌。
女佣闪开收线,边叙一堵坚硬肉墙贴住安子宜后背。他按住她肩膀,捏住她圆润耳垂,强迫她,从镜中跟他对视:
“安细细,这事没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