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叙停下来,双手捧着她的脸。
腹下,昂首列队,荷枪实弹。
男人很艰难才让气息稳住:“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长长的睫毛,像狐狸一样眨了眨。
“叫人。”他拇指按住她尖巧的下巴,迫使她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晶莹的舌尖。
“边生……”可爱,清纯,和击中他心尖的娇媚,“我刚刚有梦到你……”
她被喂了药,能做什么样的梦?
边叙心领神会,何况从来没想当柳下惠,他的大手,抚了一把她的小腹:“可以吗?”
安子宜仍然不回答,她想念他。
从丽珠姐带她逃出来的那一刻,她已经开始想念他。
药力上头,催着她再次送上丰沛粉唇。
边叙咬着牙,一把撕烂她身上薄薄布料:“安细细,这是你自找的。”
……
“痛!”女孩儿骤然弓起了腰,半边身体卷起来,光洁额头上一层沁薄的汗,“好痛……”
边叙整个人在她身前跪立着,傻眼:“你……”他手忙脚乱,掀起手边他的衬衫盖住她,“你跟蒋申英没……”
男人尽力组织起语言,一秒钟内不知道要变幻多少种表情,才从震惊、欲望、冲动的威压下发问:“你第一次?”
安子宜浑身粉红,她今天,在泰兰德,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似乎就下定决心。
如果这是她逃不掉的命运。
她宁愿是边叙。
她抗拒蒋申英,更加是想到亨利就恶心。
唯独不抗拒边叙。
女孩把脸埋进他的衬衫里,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
也抓不满。
他听到她的声音像蚊子哼:“别问……”
边叙都气笑。
眼下的欲望膨胀着,没有消退半分。
但他毫不留情,拉下衬衣,直盯盯与她四目相对:“安子宜,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讲?”
安子宜。
他叫了她全名。
安子宜想,这事大了。
但她现在形状太狼狈,已经一丝不挂,劲爆场景超过她所有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