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这样讲未免太伤人,边叙把话一咽再咽:“好了,我答应你。以后同妹妹仔在一起,尽量避人。不会再让你为难。”
他扶住她的手腕,拿走她手中火机,为她点烟。
丽珠看着他,一张脸,没有表情,然而优越眉骨与陡峭鼻梁,足够她写完所有爱情故事。
她深深吸一口气:“也许是我管你过头。”
边叙拍拍她的肩:“别这样讲,丽珠,我们至少是朋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朋友……
难道要她庆幸,原他大发慈悲,不仅把她看做‘队友’,还额外开恩,为她安上挚友身份。
都来不及心跳一凉再凉,边叙又开口:“记得吩咐人送菠萝包来,她身体弱,现在又……”
他自己心中也扎针似的痛,手指把玩着桌上麻将牌,呼吸一口都像刀尖入肺一样疼:“总归不能让她饿肚。”
……
安子宜饿到胃痉挛,弓着背按着上腹部艰难翻身,肩膀却忽然被一双大手握住。
“怎样?哪里不舒服?要吐?”
竟然是她睡沉过去,不知道边叙几时已经又落座她身旁。
是饿得迷迷糊糊,病了也没有吃上一颗药。想不通是怎么回事,把自己生活搞到这种乱象。
明明只是最简单愿望,然而遇到蒋申英,遇到边叙,她被裹挟着,似乎陷入惊涛骇浪中越滚越远,再无风平浪静可能。
明明应该要恨他,但一睁眼,对住他处处怜芳草一双深情眼眸。
没预料,眼泪凄然而滚落,一颗一颗,顺着眼尾,没入发根,没入枕头。
黑面煞神瞬间慌乱,抱bb一样双手托起她。将小小少女团成一团搂在怀里,再拉过薄被盖住:“不要哭,哪里不舒服?跟我讲,要不要请医生?”
太温柔。
惹得安子宜腹中委曲更加涌动,小脸一侧,钻进他臂弯,磨蹭着他衬衫布料。
不过多久,全部打湿。
她呜呜咽咽,似受伤小兽,不讲话,只是哭。
“安细细?是不是做噩梦?”边叙摸不着头脑,只知道怀里软绵绵一团,抽抽搭搭抖动着。
她是纯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