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个小毛贼说事,都有失你的身份啊大佬。”
“你是不是坐办公室坐傻?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钟正要深呼吸三次,才能平复心情:“好,我想办法让他到马来去一周。”
“今晚就走?”
钟正握紧拳头,咬牙切齿:“明天一早!就只一个晚上,你call周正坤帮你站岗,这样能不能放心做事啊叙哥!”
边叙仰头一笑:“别那么大火气嘛,都好讲,都好讲。这次去澳盟就有眉目,占尼虎的小舅子嘛,输掉两家夜总会。他老婆已经带住他两个细佬仔移民澳洲,不帮他小舅子,占尼虎头顶都要冒绿光。”
“肯定要动账咯,他个孤寒佬,不可能自掏腰包的。”
钟正立刻变好脸色:“我都同他们讲,十个彭定康也玩不过一个阿叙。妹妹仔是吧?九七之后我打报告,叫她跟你回大陆。”
边叙淡淡一笑。
回头望,中环的高楼被抛在身后,维多利亚港的粼粼波光碎成一片金箔。
前路茫茫,未知结局。
“立法会精髓你已经掌握,其中最能煽动民意的一招就是——画饼充饥。对吧阿正?”
到氹仔码头,灯塔下不远,卖虾酱的老妪蜷在角落,塑料布下的陶罐泛着经年的咸涩。
——咸得像是要把四十海里酿成孤苦半生。
而太平山脚,安子宜踏进蒋宅。
短短两天,却恍如隔世。
无论蒋申英在外面怎样吹嘘他的男性雄风,安子宜在蒋宅两年间只固守一楼小屋。
他不缺女人,更没有对她的执念。
什么约法三章,蒋申英只觉得豆芽菜妹妹仔往自己脸上贴金。
她的第一晚同男士同床共枕,发生在蒋宅之外,是跟除她丈夫以外的其他人。
想到这里,都要为某种报复、或者离经叛道,而心跳加速。
‘阿sir’第一个冲过来,带着那条极有质感的哑声铜铃。毛茸茸脑袋蹭她的腿。
连一条狗狗都会能让她体会家的感觉。
客厅的电视有女人嘻嘻哈哈嘈杂响动,阮艳春坐在沙发,磕一桌面的瓜子皮。
这样rex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