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由着她推开。
边叙散漫的坐在床上,看着她穿着一夜被他手指钻进钻出的小线衫,皱皱巴巴。
她小碎步,没头苍蝇似的,转几圈,才找到洗手间,钻进去。
他站起来,跟在她身后,靠在洗手间外面的墙上。
如他所料,半分钟后,里面传来她的再次尖叫。
“边叙!”
安子宜站在边缘生锈的镜子前。
她左看右看,并没有发现脸上、脖子、锁骨,有任何痕迹。
直到她拉开线衫的衣领,看到小衣之下。
……
边叙拉开门,走进去,站在她身后。
他望着镜子中的细路妹,气的两腮鼓鼓,啧,又嫩又娇,弱不禁风。
安子宜也望着他。
高大的要将逼仄洗手间撑爆,每一个线条都昭示着她无从反抗的力量。
他放松身体,微微的弓起后背,将下巴轻轻放在她头顶。
女孩的头发又软又香,毛茸茸。
“我认罚,都是我的错。”
其实是怪你过分美丽,让我过分着迷。
红港600万市民,有谁看到洪义边叙低声认错?
唯有安子宜一个人而已。
而她第一次发觉自己的没出息,竟然因为铁汉柔情,心跳漏掉一整拍。
从前无论阮艳春还是邓太、蒋申英,总归都是讲,不应该的人看中你,也是因为你太美的错。
讲不定边叙从前也这样讲过。
今天他变了。他向她认错。
但边叙稳定发挥,从来不会令人失望。低头,深深嗅着她的发:“不过真的没出声?谁心口个心跳声震到我耳聋啊阿嫂。”
还有偶尔吟哦,现在回想,光天化日也让他烈焰灼身。
安子宜抬起腿,当机立断踩他一脚:“是你诱拐良家妇女,小心我下楼右转,到警局告你猥亵!”
边叙从背后环住她:“啧,千万不要。什么猥亵?都没有得手,讲出去,让大家笑掉大牙。”
“安细细,我对你还是太心软……”
她抬起头:“明明像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