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宜僵硬着肩膀,双手握拳,脖子上筋络都紧张的凸显出来。
已经是第二次,同这个男人躺在这张床。
上一次,他落下个吻,立刻就离开,到门外应对乌合之众。
那是初吻,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而这一次,他要留。
她甚至紧张到轻轻发抖。
奇怪,并不像蒋申英或亨利,一碰她,就会蔓延一片的鸡皮疙瘩。
她裸露的手臂光滑细腻,身体却不受控制被他感染,渐渐升温。
边叙三天三夜没有好好休息,疲惫至极。
入睡之前还腾出精力轻嗤她:“紧张?蒋申英也太废柴,这样不会调教人?”
“调教你个……”
“好啦,不动你。”大手轻轻,拍了她纤薄如纸的脊背,“goodnight,ada。”
安子宜惊讶,听着耳边男人灼热呼吸越来越沉。
他连呼吸中都有细碎的颗粒感,像红港潮湿靡靡空气在他被重塑过的喉嗓中过滤。
她轻轻开口:“边生?”
男人呼吸平稳,一动不动。
“边叙?”
仍然没有反应。
她扭了扭腰身,从他桎梏中挣脱出一些空间,两只手抬起边叙搭在她小腹上的手臂。
安子宜趴起来,双肘撑在按摩床上。
因为床体的弹性,她身体晃了晃。
肩膀撞到了他胸膛,额头蹭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
她的心跳快起来,像做贼,而边叙一定时最敏锐的守夜人。
应该一点点响动就会清醒。
然而安子宜掩耳盗铃的将小脸埋在男人的肩窝,几乎屏住呼吸。
边叙还是没动。
她再次撑起来,就着窄窄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如同细流轻纱,交织无眠的霓虹,看他被女娲偏爱的一张脸。
不自觉,手指划过他浓密的眉毛,落在他深邃眼窝的薄薄眼睑上,那里睫毛似鸦羽。
本埠有无数少女祈祷,这双眼睛对自己深情。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凑的有多近,所以在他抓住她的手时猝不及防。
他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