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气?他选你,总好过选那些嗜爱如命的花痴。”
“因为他一句话,都要日日烦扰是不是自己不够靓,再因为他玩腻放手,玩那些割腕跳楼戏码。”
“妹妹仔,你高材生来的,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安子宜听傻眼:“你都不要求他专心?”
丽珠似看白痴看她一眼,没想到失望来的这么快:“你指望男人专一,不如指望明天女王派钱,你我都成千万富翁。他们都是小孩子,永远长不大,追女人嘛,就像狗熊掰玉米。”
再追问:“难道蒋申英专一?花边新闻都载满一卡车。”
安子宜哽住:“他专不专一,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次轮到丽珠抓到重点:“既然不在意蒋申英,为什么在意边叙?”
少女显然并非丽珠对手,节节败退:“我并没有在意,我是在以你的立场提问。”
“我的立场,就是拿他当三岁小孩。外面的玩具再好,茶点再甜,他也要回家喝甜汤,吃云吞面。”
安子宜几乎替她伤感,难道就是凭这份‘大度’,不如坦白讲是忍耐,才留在他身边?
不等她发呆,丽珠拉开门:“好了,去把戏演完。还讲什么东亚四小龙,三大经济中心。连个慈善会都要社团跟妓院来撑。”
再次回到晚宴内场,丽珠笑吟吟挽住边叙手臂,顾盼流转,美不胜收。
安子宜却没找到蒋申英,干脆乐得清闲,做在甜品台前大吃特吃。
她青春无敌,脂肪也要避让三分。
“有没有乱讲话?”觥筹交错间隙,边叙侧头,问丽珠。
完全不知道自己残忍。
显然女人已经练就钢铁心脏,是她理亏,根本就不应该滋生出这一份爱。
“放心咯,她连你都不怕,怎么会怕我?”
他持有不同意见:“难讲。女人心海底针,比帮派血拼都要狠。”
丽珠噗嗤一笑:“看来你们对异性都拥有极大成见。”
边叙把声音压得更低:“刚刚怎么样?立法会,立法会跟icac有没有新消息?”
……
安子宜吃到腹部鼓胀,昏昏欲睡,肩上忽然搭上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