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宜瞪大眼睛,他发癫的程度再次打破她的认知:“你不要乱来!可不可以冷静一点?”
“冷静?”边叙头更低,锋利牙齿咬住她颈部动脉,“靓女在怀,冷静岂不是不够礼貌?”
“边叙!”
“是我体谅你伤痕累累,你懂不懂?还是说,安细细根本就是中意蒋申英那一款,武力解决?”
安子宜在他双臂之下,根本只是五指山中的泼猴。
任她拳打脚踢,也撼动不了他下定决心的节奏。
他只记得她像疾风骤雨中的一株小小白玉兰,孤立无援,歌唱世间无奈。
实在美丽,所以让人想要摧残。
想来他做任何事情都没有耐心,擅长长驱直入。
安子宜被困在墙壁与他的铜枝铁干之间,只觉得心头一紧,喉嗓变得湿热闷潮,发出的声音都变了调。
“不要,不,你……唔……”
“我是不是太好讲话?”
男人完全压制不住脾气,原始动物未开智的冲动一浪接一浪,唤醒他脑中多巴胺。
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
但边叙做事,从来不讲合适不合适。
继而安子宜大腿倏地发凉,而他的吻辗转锁骨,少女的玉颈,重新回到她脸上。
只需一秒,就品尝到咸涩味道。
边叙下方收动作一顿,从校服裙摆中抽出来。他按着她的肩膀,身体拉远,低着头,安子宜看到他头顶茂密、粗短的黑发。
录音棚里,只剩他和她两个人的喘息。
她惊魂未定,他紧急刹车。
只是他被她歌声与神态惊艳,是他对她没有道理的迷恋。
“哭什么?”边叙抬起头,黑眸漆漆,凝视她溢满温水的眼睛,“你放心,我还没沦落到,搞女人都要用强。”
安子宜双手扒着墙壁,不可置信:“我放心?你记不记得已经第几次发疯?”
“发疯?”边叙拇指擦过嘴角,口腔里全是她凝香味道,“讲发情才更恰当啊阿嫂。”
“不要讲得好像你是性情中人。分明只是拿我做掩饰,从蒋生那里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秘密!”
话音未落,他熠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