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亚坤乐得捧场:“是呀,谁不知道如今江湖上是叙哥最风光?只是听说发花痴,追个妹妹仔……”
他一支香烟已经抽完,薄荷味与尼古丁一齐消失,周遭环境只余下草木苦涩。“看问题不要光看表面啊,周sir。难道你都不好奇,《帝女花》的母带有什么秘密?”
蒋申英去年拍下这部电影,还没上映就声称母带丢失。
与此同时,红港地下钱庄蒸发27亿港币。
“你是说,《帝女花》藏着非法交易的秘密?《帝女花》还在蒋申英手中?”
“把妹之余,猜谜玩咯。”边叙纵身一跃,利落翻上蒋宅低矮围墙,轻盈蹲下身,“加油再跑三英里,配速不行,最近o记都在吃干饭吗?”
不等周亚坤骂,他已经翻墙入侵他人私宅。
一楼这间屋真真好,一根手指就能撩开窗帘。
夏季薄被之下笼着一个绵延起伏的小小身体。
边叙靠在窗外,看不清她的睡颜。
唯有‘阿sir’在窗内仰头望住他,一双狗眼炯炯有神亮晶晶,尾巴摇来摇去,简直可以把安子宜扇得换上风寒感冒。
他伸手摸了一把杜宾的头,从狗脖子上摘下铜铃,换上一个新的系好。
无声无息,消失在太平山脚的茫茫夜色中。
安子宜次日醒来,第一眼就看到挂在窗户弹锁上的书包。
她看着屋内唯一可能的奸细,拿出一根肉肠:“‘阿sir’,你是不是偷懒?有陌生人来,都没有发出预警?”
‘阿sir’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可怜巴巴‘嗷呜’一声,四肢爬下,下巴也贴住地板,扮演智商不足令人垂怜的笨狗。
今天不用赶早,十点钟才有课。
她梳洗完毕,坐餐桌前喝简单白粥。
蒋申英此时从二楼下来,不紧不慢,却郑重其事走到她面前:“子宜。”
安子宜抬头:“?”
“一晚上过去,关于和胜连,边叙还没有消息。”
她望一眼屋内窗纱,下意识就撇清关系:“我完全不知情,你知道的我一直在家里。”
蒋申英疲惫的坐下,不知是否一夜没睡,脸上有青青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