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的档口,聂远已经继续阐述:“对艺人的详尽背调也是支持工作的一部分,根据我的工作经验,这将有利于我们处理突发新闻。”
安子宜眨了眨眼睛,转而狐疑的看向边叙。
边叙摊手,宽肩一耸:“我是暴力狂,不懂这些咯,但比较懂照老板吩咐做事。”
她‘卖身契’已签,又有多大反抗余地?只能绽开一百二十分假笑,礼貌颔首鞠躬:“好的老板,请问上工是否有收工?现在是晚上九点三刻,有没有到我休息时间?”
甜甜一颗溜溜糖,不留余地呛声他。
边叙抬手,没好脸色:“吹皮,送她走。”
她果真道“谢谢老板”,语气同茶楼红旗袍服务生没有区别。
论闹脾气,谁能赢得过女人?
噔噔噔就走,帆布鞋在走廊发出闷声,乌黑的长发散在肩,她没有回头。
边叙嗤一声,推了牌。
丽珠倚着黄铜楼梯扶手吃吃地笑,丹蔻指尖弹落烟灰:“早话过是只小辣椒,你还要往怀里揣?”
他理直气壮:“妹妹仔像我没解开过的华容道,有趣。”
“有趣?单单因为有趣,不像你的风格。”
边叙果然狡黠一笑:“还是丽珠最懂我。”
丽珠便袅袅婷婷走过来,裙摆开叉到大腿,半边花瓶胯往牌桌上一坐,靓得让聂远都睁不开眼睛。
一双含情脉脉眼,却只盯着边叙:“安子宜身上有料可挖?”
“她?做了人家家里两年任人揉扁搓圆的面团,”他伸手,虎口带茧,将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有没有料,要看她有没有保镖。”
—
初入夜,蒋宅门口仍然听得到闹市隐隐的喧哗与山上依稀虫鸣。
吹皮叉着腰,看安子宜同蹲在蒋宅门口的杜宾犬人眼瞪狗眼。
安子宜惊讶问:“阿sir?”
吹皮嘿嘿一笑:“见过?熟人啊,那就更好办了。”
安子宜不可思议:“你刚刚讲,公司要安排一位贴身保镖给我,以防我身体出现伤痕影响出镜,这位‘贴身保镖’是‘阿sir’?”
“对啊,阿嫂,你有没有觉得狗狗超级适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