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是酒醒后的头晕脚浮,坐起来,对面皮椅中坐着分外妩媚一个女人,安子宜惊觉这间屋眼熟,她曾经来过。
果然,丽珠红唇卷发,派头十足,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明显区别于皮肤的细腻珠光:“果真妹妹仔,睡醒还要找奶吃?”
安子宜摇摇头,懒得计较话中讽刺:“只是做了梦。”
“梦到你父母?”
她不回答,屁股往床沿一挪,弯腰穿鞋。
休闲上衣下摆卷起一些弧度,少女细而嫩的小腰突然就闪了丽珠的眼睛。
青涩稚嫩,却又婀娜丰沛,似白素贞。
这是天生的身段,风月场中摸爬滚打也无人练就。看似清纯,实则娇媚,不光边叙,怕是天下男人简直个个都爱这一种。
无他,边叙眼光太毒罢了。
安子宜仰头,不回答丽珠问题,只说:“多谢收留,家里有门禁,我先走。”
她站起来,丽珠已经丰腴妖娆一手扶着胯站在她面前:“阿叙有讲,叫你等他。”
她眨眨眼,看这位三十岁女人提起边叙时眉眼之间万种风情。
是怎样的伟大与牺牲,让妈妈桑甘愿为心爱男人留住其他女人?
天父都要唱诗为她歌颂。
大概边叙的话丽珠都有听入耳,他讲叫等,凌晨三点丽珠也会乖乖等住。
无奈她是安子宜。
她拧开鎏金门把手的瞬间,对面厢房突然爆出麻将牌砸在绿绒桌面的脆响。尼古丁混着酒精气扑面而来,她的帆布鞋堪堪抵住门缝里滚落的幺鸡牌。
“妹妹仔睡饱了?”边叙咬着点燃的万宝路,黑衬衫领口微敞,左手臂上靠着一个穿亮片吊带的舞女。他眼皮都不抬,右手却在摸牌间隙稳稳扣住安子宜腕骨,“非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