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止!”他再笑,一只高脚杯在手里捏来捏去,简直下一秒就要粉身碎骨,“大家都知道啦,我边叙要金盆洗手改邪归正,以后社团的事我都不参与,要专心赚钱嘛。签了妹妹仔,以后同虎哥多多合作咯。”
话里话外,无心社团,句句‘投诚’。
占尼虎人到中年有心无力,最看不上安子宜此类发育不良黄毛丫头,便作罢摆手:“大家都是一家人,签在哪里都一样的嘛。”
“我也这样想,只要不是给和胜连送钱,我们洪义内部怎样都ok。”
她念到大学本科,思维逻辑当然没问题,从他今天三言两语中串联出来,也听出来虽然像漫不经心玩笑话,实则已经给蒋申英挖好了坑。
安子宜立刻推翻瞭望台上,假定他是冤大头的想法。
此人擅于算计,怎么可能单单对她大发善心?
无非和红磡后台那位狼狈‘爆嫂’一样,都是利用。
占尼虎的话风又递给安子宜:“小姑娘蛮靓,但脸上是怎么回事?”
她实话实说:“是我不懂事,惹蒋生不开心。”
有谁在意?在红港,男人个个自大,以为自己是英镑美金,全世界流通,女人个个都爱。有谁会在意谁的巴掌落在了谁的脸上?
但碍于边叙这位老板在,占尼虎也要拿出态度,立刻吩咐小弟:“去同阿英讲,既然阿叙要捧蒋太出道,以后身上不要再带伤,影响上镜就是耽误赚钱。”
边叙装得人畜无害,举杯敬占尼虎:“多谢虎哥体谅。”
这才给他吃定心丸:“明天我一定投你。”
一餐毕,安子宜早已分不清边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坐上r2,山顶的风吹起她秀发,露出一截玉颈。
“是不是可以送我回家?”
小姑娘道行太浅,连喝个香槟也会醉。
姣好面容因为一抹醉态加持,与斑驳淡化的伤痕,格外突出她精致五官的美。
‘丽珠花都’没有这一款。
全红港所有舞厅、夜总会都没有这一款。
边叙恨铁不成钢:“你那个家,究竟有什么可回?”
“你难道没有听过,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那里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