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好值得夸赞。”
原来此处为瞭望台,郁郁葱葱视线极佳,举目眺望,刚刚电视中跑马场赛马地就在半山之下。
安子宜后退两步,脱离边叙掌控:“边生,我猜不到是什么样人生经历让你总是对‘阿嫂’情有独钟,但我从小已经修炼为铁石心肠,与情爱绝缘。”
“如果你要玩,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奉陪。如果你要拍拖,你看看山下从十八少女到四十八阿姐,想来个个都愿意同你聊人生哲学。”
边叙简直咬牙切齿,要不是为着保护她,他做什么有耐心同蒋申英这类人大肆周旋大动干戈。
这软骨头,够没良心。
他在她身后掷地有声:“游戏已经开始,除非我玩腻,你才有资格喊停。”
她只好重重叹气,在他身上表现出一而再再而三的求知欲:“你同每一个阿嫂玩,通常会有多久的保鲜期?”
“你想知道?那是不是应该玩过再讲?”他不讲武德,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男人坚实火热的胸膛贴住她的后背,一只手臂轻轻松松环过她的细腰。
又是这样。
她是天真到傻,才会指望他在和她所有交流中‘有正形’。
“揩油很跌身份啊,大佬。”安子宜都要无奈,无论用任何谈判手法,都无法规训这位野性未驯的原始雄性记起二十世纪文明。
他厚脸皮:“揩油?我都光明正大来的。信不信叫赛马场所有人和马都看到我怎么吻你?”
“打住。”她已经在他身上练就厚脸皮。这样的亲密姿态和露骨话语都没能让她脸红,反而能冷冷静静同他谈,“合同已经签完,你打算安排什么工作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