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牛鼻子老道。”
和尚指了指一旁的道士,“当时他也是我们学院的,比我小几届。他特别喜欢道教里的梅花易数、奇门遁甲、六爻八卦,折腾了两三年居然也小有所成。然后就去到全国各地的道观寻仙访友,别说还真让他把道家密传的隐身术和观灵术学了个皮毛。他听老师说我在研究道教和佛教,就找到我和我聊他的发现,我也给他讲西方神学中的通灵术之类,慢慢地我俩就成了莫逆之交。”
“我那是皮毛?皮毛你都没学会啊。小高啊,你不知道他当年对我那隐身术馋得直流哈喇子,求我教他,我教了他好久,他连画符都没学会,更别说自制隐身的药液了。”那道士,不,现在应该叫王永利了,毫不客气地鄙视了郭松军。
“我那是学不会?我只是没有钱去买你那七十多种药材,也不好意思让你出钱。我家里困难你不是不知道,我读博士那点儿补助还得省一部分下来给家里寄去。”
看着二人斗嘴,一点儿也没有什么高僧和得道之人的形象,高一宁直乐。
“行了,行了,说正事呢,你别再插嘴。”郭松军瞪了王永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