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琉璃停顿了一下，看着萧奕：“我不能轻易答应他。我对他，对和津国，了解太少。在冯敬的事情之后，我对这些外来的合作更加警惕。我必须弄清楚高桥贤人的真实目的，以及和津国对琉璃技艺到底有什么打算。”
萧奕点头：“你的考虑是对的。冯敬的事情证明，有些合作背后可能隐藏着更深的阴谋。”
“所以我决定，这一个月不仅仅是考虑。”林琉璃说，“我要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尽可能地调查高桥贤人和和津国。他们的背景，他们的贸易
来，他们对琉璃技艺的了解程度，以及他们是否有其他的图谋。”
“你需要帮助吗？”萧奕问。
“需要。”林琉璃没有客气，“我的人手有限，能调查的范围也有限。你在朝中，消息渠道比我广。也许你能帮我打听一些事情。”
萧奕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看着她。
林琉璃明白他的顾虑。冯敬的事情已经牵扯到萧奕，如果再介入和津国的事情，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
“如果你觉得不方便，也没关系。”林琉璃说，“我可以想别的办法。”
“我不是担心这个。”萧奕说，“只是和津国的事情，牵涉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大。他们对琉璃技艺的兴趣，或许与某些军国目的有关。”
林琉璃心中一凛。军国目的？
“怎么说？”她问。
“琉璃不仅仅是装饰品。”萧奕说，“有些特殊的琉璃，可以用于制造精密仪器，甚至在某些领域有特殊用途。和津国近年来国力渐强，对外扩张的意图明显。他们对先进技艺的渴求，可能不仅仅是为了商业利益。”
林琉璃沉默了。如果和津国想要琉璃技艺是为了军事目的，那她更不能轻易合作了。这不再是琉璃坊的生意，而是可能影响国家安全的大事。
“所以，调查是必须的。”林琉璃说，“而且要尽快，要深入。一个月的时间，太短了。”
“一个月。”萧奕重复道，“如果需要，我可以想办法帮你争取更多时间。”
“怎么争取？”林琉璃问。
“总有办法。”萧奕没有细说，“关键是，这一个月里，你要查到什么？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