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个风流不羁的家伙,退缩的该是她,而不是我。
可……要是撞一块儿了咋办?
要是真撞上了,我可咋办……?
我该退缩吗?我要是往前,粉毛女同会退缩吗?要是她不……?
不,不行,这种纠结和担忧,正是粉毛女同想要的,我可不能上当,得鼓起勇气。
我得有“哪怕前面是悬崖也绝不退缩”的勇气!
我也向前靠去。
我咬着牙,把脸往前推,我们的鼻子轻轻擦过,然后……
哐当!
马车猛地晃了一下。
“……”
“……”
一阵别样的沉默降临。
要是之前的沉默像两个拔枪对决的剑客间的紧张气氛……
那现在这沉默,就是俩蠢货在一场毫无意义的心理战里,失去了宝贵东西后的痛苦与懊悔。
我俩同时开了口。
“粉毛女同。”
“疯巫师先生。”
“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只是擦了下,确实不算啥。”
“……”
“……”
我捂着嘴唇,疼得蜷缩起来。
粉毛女同也用额头撞着车厢壁,还揪着自己头发。
啥好处没捞着,损失却不小。
只听见一只愤怒的蝴蝶扑腾翅膀的声音……
等我们慢慢平复了情绪,才又开始交谈,虽然没明说,但通过眼神和默契,我们达成了停火协议。
“疯巫师先生,你这是要回故乡,对吧?”
“没错,粉毛女同。我对故乡没啥印象了,回去就是想找回那些记忆。”
我突然决定回这个毫无印象的故乡,主要有三个原因。
我生在礼仪之邦,怎能对父母不管不顾。
要是能找回记忆,说不定能找到突破蜕变的契机。
讲理由嘛,惯例得说三条。
我正掰着手指头数理由呢,粉毛女同突然来了一句:“第三条没必要吧?”
“这是个审美问题。那你为啥被派来这儿?”
“我工作上的前辈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