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费鸣皋收起目光,背负双手,淡然道:“还望韩将军再接再励,再创新功!”
说了一句场面话,费鸣皋便大步走进了军营。
此番他是巡查边关的钦差大臣,也有巡查军营之权。
鱼阳城千户以上的将官,都纷纷列队恭迎。
并在将军府内,设下了酒宴,盛情款待。
韩平只稍坐了片刻,便以不盛酒力为由,起身告辞而去。
费鸣皋凝视着韩平走远的背影,发出几声狞笑,转头看向谢朝乘。
“谢将军,伯爵之事,实是一个疏忽,万万不可因此而废忘了军务啊,如今大越已与柔然签订合约,战事已止,平息匪患便是头等大事!”
费鸣皋话里话外,无不在催促谢朝乘尽快集合大军,开往狼窝山。
“鱼阳一战,众将士都已疲惫不堪,还请钦差大人宽限数日,待麾下将士修整数日,下官便即刻开拔,平息匪患!”
谢朝乘不动声色,婉言推委道。
费鸣皋虽心有不悦,可谢朝乘所说的俱是实情。
刚刚经历一场殊死搏杀,虽无多少伤亡,但鱼阳守军,已是强弩之末。
现在急令谢朝乘即刻发兵,恐怕会招至大军华变,费鸣皋也只得点头同意。
……
韩平刚回到住所,秦明虎便快步来到韩平近前,压低声音道:“韩先生,嘉陵来人了!”
“哦?”
韩平蹙眉,低声问道:“何事?”
“韩先生,还是让狗剩兄弟和您当面细说吧!”
见秦明虎脸色阴沉,面有怒色,韩平心头,不禁再次生起一股不祥之感。
“走,过去看看!”
说罢,韩平便和秦明虎一道,走进了一间暗室。
此刻,南宫狗剩早以在此等候多时了。
见到韩平,南宫狗剩急忙起身,面带焦急之色的道:“韩先生,家里出事了!”
说完,便将黄守奎企图将韩平家眷押往京城的事,如实说了一遍。
“韩先生,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您打了胜仗,他们还要把您的家小都押往京城,但总觉得,这里面太过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