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爸的。”
王芳把毛巾往姜清欢手里一塞，她眼中的难过深深刺痛了姜清欢。
同时听了那段话，王芳感觉自己身处在地窖之中，浑身的血液都冷下来。
他们绞尽脑汁为女儿谋划的人生却被这样认为，怎么能让他们不寒心。
“妈，爸，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姜清欢想拉住母亲的手，可是又心里觉得不愿意和张东妥协一辈子。
犹豫来犹豫去，这最后的半句话犹如梗在喉，姜清欢说不出来。
她长期以来的骄傲加上瘫痪让她学会了用冷脸来保护自己。
王芳和姜大成一样恨铁不成钢，要回屋去。
姜清欢站在那里看着所有人都离她远去，心头在滴血，面上仍然是一如既往的骄傲，一言不发。
“清欢，你先去洗澡吧。”
姜清欢以为今天就这样了，没有人会再和自己说话，虽她知道理亏，可也受不了这种冷淡。
但万万没想到开口打破沉默的仍然是张东。
他的视线好像总是不受他的控制想落在姜清欢的身上，即使现在他们两人的身份已经是如此尴尬。
张冬一边扶着姜大成回房休息，一边不忘提醒楼下呆站着的姜清欢。
姜清欢回来的晚，房里的灯已经暗了一大半，明明暗暗的视线下姜清欢的眼里多了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感情。
张东说完后就扶着姜大成进房间去了，最后那一句嘱咐是他留给姜清欢的温情，就是不知道姜清欢能不能接住了。
姜清欢站在那里，身上的细雨早已化成了刺骨的冷意，自己的小腿微微发痛。
似乎只有这点疼痛，才能让她感觉到自己腿的存在。
姜清欢看着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客厅，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吗？但说林宇浩说过的话又曾在耳边响起。
姜清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打断了自己的思考。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搓了搓手臂。
“还是先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