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滚动:“若是不解药,会怎么样?”话音未落,尾音已绷得发颤。
“心脏撑不住,可能突发心肌炎猝死。”
这话如重锤砸在太阳穴上,沈霄承猛地吸气,后槽牙咬得发疼。
“难道没有解药?” 他的声线绷得极紧,尾音却像被水浸透的棉线般发颤。
老医生指尖叩了叩药箱铜扣,镜片后的目光忽然变得意味深长:“办法不是没有……” 他拖长尾音,目光灼灼扫过沈霄承骤然收紧的下颌线,“只是要看你愿不愿意担这个责任。”
沈霄承盯着老人欲言又止的唇形,一下就全明白了,可这样的事,他怎么好意思。
医生离开的时候,林苏柔还没苏醒,床头台灯在她睫毛下投下淡金色的影,沈霄承可以利用这点时间,调整一下自己的心绪。
他安安静静的坐在了床边,看着林苏柔睡得安详而又恬静的样子,只要他闭上眼,就会想起咖啡厅的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
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当然不想她出事了。更不想她会有什么阴影。
他将那打火机掏出来,轻轻的在黑暗中将其点燃,里面窜出了幽蓝色的火苗,映得他瞳孔里浮起细碎的光。
他又将打火机的盖子扣上,火焰在一瞬间灭了,这样的动作反反复复做了几遍。
床榻传来细碎的窸窣声时,沈霄承正对着打火机火苗出神。低头望去,只见林苏柔在被褥间辗转,空调被蹭得褶皱堆叠,在腰臀处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她忽然发出压抑的嘤咛,指尖抠进床单的力道让指节泛白,睫毛剧烈颤动着掀开,眼白里爬满蛛网般的红血丝,琥珀色瞳孔蒙着层水雾。
“水……” 她的嗓音沙哑得惊人,尾音像裂帛般断开,干涸的唇瓣蹭过杯沿时,沈霄承注意到她唇角起了细小的皮屑。
沈霄承连忙给她到来了温水,玻璃杯刚触到她指尖,便被猛地拽过去,仰头吞咽的动作让颈间青筋暴起,水流顺着下颌线滑进浴巾深处,再也寻不到踪迹。
“慢些 ——” 他话音未落,剧烈的咳嗽已撞得她肩膀发抖。水从鼻腔溢出,她攥着他手腕的指尖几乎掐进他皮肉,咳出的泪滴落在手背上。
“我好难受,好像有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