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受。可你不能太任性，我和你爸爸都很爱你。”
这时顾淮推门而入，正看见女儿推搡沈卿婉。“顾悦玥！” 他沉下脸。
沈卿婉立刻把孩子挡在身后：“阿淮，别责怪孩子。” 顾淮却黑着脸将她推出门，反锁了房间。
很快，屋里传来顾悦玥的哭声。
门外，沈卿婉一边拍门喊着 “别打孩子”，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之后顾悦玥再也不敢在顾淮的面前告沈卿婉的状，即使说了，顾淮也不会信她的话，她已经被贴上坏孩子的标签。
哪怕沈卿婉每天登门，她也只是默默躲开，不再亲近。
为了哄她开心，顾淮送了只昂贵的机器狗。看着闪烁的电子眼，强挤出笑容，她不大喜欢这种冰冷的机器。
这天睡前，她仰头望着父亲：“爸爸，能哄我睡吗？”那双眼睛亮得像藏着星星。
得到应允后，她缩进被窝，终于忍不住问：“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她的鼻音很重，在努力克制，可还是能听出来。实在是太想妈妈了，忍不住要哭，想到妈妈对她的爱，给她的温暖，瞬间心都要碎掉了。
顾淮替她掖好被角，敷衍道：“快了，你听话妈妈就回来。”
“我会听话的。” 她蜷缩成小小一团，等父亲关灯离开后，把脸埋进枕头，无声地啜泣起来。
在临睡前，他还想看几本文件，可之后那颗心再也静不下来，耳边一直回想着刚才顾悦玥的话，他只感觉烦躁不已。
他烦躁地合上文件夹，从烟盒抽出支香烟，指尖夹着烟蒂轻咬，打火机的蓝火燃起瞬间，腾起的烟雾裹住他紧锁的眉峰。
第二天清晨，顾淮亲自开车送女儿上学，后座的她突然变得沉默。她那张小脸印在了茶色的车窗上，有点沮丧。
“爸爸，我今天还要在学校吃午饭吗？”顾悦玥突然问道。
顾淮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你不是一直都在学校吃午饭吗？”
顾悦玥的声音低落下来：
“我不爱吃学校里的饭菜，以前每天是妈妈给我送饭的。”
“以后你就在学校吃吧。”他只留这句话。
顾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