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伤口了,因为衣服是黑色的,所以一直没人注意到,他也只是感觉有些刺痛并没有放在心上。
江挽把言寒拉到沙发上坐好,又取出医药包来蹲在地上给他重新包扎,江挽看着言寒这触目惊心的伤口,又蓦的红了眼眶。
言寒看的发笑,他这个小妻子真是水做的,像小兔子一样经不起一点惊吓,被吓到一点眼眶就泛红。
他说自己没事一点都不疼,又起身打算把江挽拉到怀里安慰一下,可是他一动就又牵扯到了胸膛的伤口,江挽连忙制止他。
江挽瞪着他道:“你干嘛!一会儿伤口又裂开了!坐好了不许动!”
言寒立刻坐直身体,当真一动不动,乖乖的让江挽给他上药。
江挽眼前蓄满了水珠,眼前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把眼框里的眼泪擦了后才继续给言寒上药。
“这些天,你都在哪养伤啊?”
“城西郊区的一家医院。”
“那里还有医院?”
“嗯,不对外开放的,没人知道那里是一家医院,别人只会以为是一家废弃工厂。”
江挽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道:“言寒,我不需要你为我牺牲什么,我说的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是认真的,不要你替我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