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少了件麻烦而已,当然高兴,留在我身边,你不需要担心缺钱。”
“唔……那以后就拜托祁总养我了,我这种女人最爱钱了。”
一个解聘电话而已,还无法影响时厌安的心情。
她当即将电脑面向男人:“项目有问题,你早就知道了吧。”
祁淮宴似笑非笑:“问题?你说说看,什么问题。”
明知故问!
“挂羊头卖狗肉,拿着祁氏的钱不知道去做什么了,这种项目你不会批准投资的。”
祁淮宴却合上了电脑。
“不理就行,之后有人问起来,就说没看到。”
随后,他再度看向时厌安,似要将她看穿。
“现在我可以确定了,你讨厌温家人。”
又在试探她。
可这件事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有问题吗?”时厌安耸耸肩:“准确来说,我讨厌仗势欺人的,温家人哪个不是典型?讨厌也很正常。”
“讨厌温家人,却极力和温辞月打好关系,你到底想做什么?”
祁淮宴笑容更甚:“别告诉我只是为了钱。”
他不像因此而生气的样子。
也是,温家人害死了祁淮宴的母亲,甚至……
在对付祁温两家上,他们二人的目的是一致的。
时厌安斟酌一番,犹豫问道:“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祁总,温辞月真正的身世,你查到了吗?”
上次她黑进了温辞月的手机,基本将温辞月的一切了解清楚了,包括祁家和温家的一些来往。
谁能想到祁淮宴并不是祁家血脉,温辞月才是!
杜落芳也不是温辞月的亲生母亲,只是她留在温家,名义上需要一个母亲才能掩盖过去。
生下温辞月的温家小姐已经在当年的生产中去世。
“早就查到了。”祁淮宴发出凉凉的笑声:“祁家和温家死守秘密,现在还不是揭发丑闻的时机,所有证据都在那场大火里烧干净了,没有证据的揭发,只是丑闻,这样的暴露没有任何价值。”
男人好像在和她坦白。
有那么一瞬间,时厌安也想坦明自己的真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