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婚约,趁此机会取消了罢。”
陆清欢心念一动,但很快就失望下来。
顾言被顾鸿铭关禁闭了,这次就算顾家来人,也是顾北辰前来。当事人都不在,这婚约如何取消。
吃过饭,陆清欢和徐若溪一边聊天一边上楼,路过客厅正看到几个佣人正小心翼翼地将一幅巨型画作挂上客厅主墙。
画上是徐家全家福,是外婆专门请了油画大师来家里描摹的。
陆清欢被绘制在画作中央的位置,她挽着外公外婆的手,笑容明媚。
她仰起头,痴痴的看着那副画作。左边有一小片空缺,那里站着的,本应该是她的父母。
徐若溪察觉到她低压的情绪,上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带去了自己的房间。
两姐妹谈心到深夜,陆清欢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路过外婆房间时,发现灯还亮着。推门进去,看见外婆正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地绣着一方手帕。
“外婆?这么晚还不睡?”
“给你绣个帕子。”
外婆笑着招手让她坐下,解释道
“你妈妈小时候,每次参加重要场合,我都要给她绣一条新帕子。”
苍老的手指抚过绢面上初具雏形的莲花。
“转眼都该给你准备了。”
陆清欢眼眶微热,轻轻靠在外婆肩头。老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让她想起小时候,模糊的记忆里,妈妈也是这样抱着她,哼着歌哄她入睡。
宴会前一周,徐家专门请来了米其林三星主厨试菜。
“欢欢 爱吃辣。”
外公敲着菜单。
“加一道水煮鱼。”
“不行。”
外婆反对。
“宴会当天穿礼服,吃辣容易浮肿。”
最后妥协的结果是,正宴保持法式料理的格调,但陆清欢的专属小餐车上会多一碟秘制辣酱。
宴会前一天,陆清欢被按在私人会所做了一个全套护理,连指甲都被修剪成完美的椭圆形,涂上了低调的祼粉色。
“紧张吗?”
徐若溪问道,看着镜子中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陆清欢。
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