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春日盛开的桃花。
不知过了多久,白诗言微微喘息着,想要稍稍分开,墨泯却舍不得松开,又轻轻啄了啄她的唇,才将她搂在怀里。白诗言靠着墨泯,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两人独自相处的时光。
直到马车缓缓停在相国府门前,两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分开。白诗言红着脸,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和衣衫,墨泯也轻轻帮她抚平衣角。白诗言深吸一口气,打开马车门,迈出了这难舍难分的一步 。
白府内,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并未驱散厅中紧张压抑的氛围。白景鸿和花凝玉手中紧攥着女儿留下的字条,那寥寥数语,此刻却似一把利刃,刺痛着他们的心。白景鸿的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他猛地将字条狠狠拍在桌上,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怒声吼道:“这丫头,简直太不像话了!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对父母?她可知道自己此番行为,险些将整个白家置于风口浪尖!”
花凝玉满脸皆是焦急与气愤,眼眶泛红,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这一走便是这么多天,外面世道如此复杂,她一个娇弱女子,万一磕着碰着,或是遇上些歹人,可如何是好?我这心啊,从她走后就没安稳过。也不知那个墨泯是怎么想的,一点都不为言儿的名声和我们白家的声誉考虑!” 说着,她下意识地揪紧了手帕,仿佛这样便能缓解内心的焦虑。
当听闻女儿终于回府的消息,两人立刻放下手中事务,脚步匆匆地赶往大厅。白诗言刚一踏入大厅,便被这如实质般的低气压笼罩,她的心头一紧,头不自觉地低了下去。但很快,她就打起精神,试图用自己惯用的撒娇方式来化解这场危机。
“爹,娘,我回来啦!”白诗言脸上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快步跑到白景鸿身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身子轻轻摇晃着,“你们看我这不是平平安安的嘛,别生气啦。”
“你还知道回来?”白景鸿却不为所动,厉声喝道,声如洪钟,在大厅中回荡,“就留了这么一张字条,便离家这么多日,你自小读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女儿,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痛心,“你可知男女有别,你尚未出阁,便在墨泯那里住了多日,全然不顾礼教规矩,成何体统?咱们白家世代书香,在这紫彦城也是有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