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醒了,没事了,没事了。”秋姨轻声安慰。墨泯大口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地说:“秋姨,我不能失去她,我该怎么办……”“等您病好了,再去找白姑娘,把事情说清楚,她会明白的。”秋姨坚定地说。
在秋姨的悉心照料下,墨泯的烧渐渐退了些,可她的心情依旧沉重如铅。她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等身体彻底好了,一定要去找白诗言,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不管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她都要把这段感情挽回 。
过了几日,白诗言不见墨泯前来。起初,她心中还残留着一丝愤怒与倔强,觉得墨泯既做出那等事,不来便罢,自己绝不能先低头。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她心中的不安与疑惑却如野草般疯长。
以往,即便两人有了小争执,墨泯也会想尽办法哄她开心,可这次却没了音信。白诗言坐在闺房窗前,望着窗外的花园,那曾是他们一同漫步赏花的地方,如今却只剩下她形单影只。手中的绣帕不知何时已被她攥得皱巴巴,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墨泯的身影,她的笑容、她的温柔,以及那天她满是焦急与痛苦的神情。
“难道真的是我误会她了?”白诗言喃喃自语,心中的矛盾愈发强烈。她想起母亲说的话,墨泯平日里的稳重与深情不像是装出来的,可那胭脂印又实实在在地刺痛过她的心。
终于,白诗言再也按捺不住,她唤来贴身丫鬟,轻声吩咐:“你去打听打听,墨公子近日在做什么,为何一直没来相国府。”丫鬟领命而去,白诗言在房间里踱步,每一步都带着忐忑。
与此同时,在墨府中,墨泯的身体虽在秋姨的悉心照料下有了些许好转,但依旧虚弱。她面色苍白,身形也消瘦了不少,每走几步路都要停下来喘口气。这几日,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向白诗言解释清楚,可又怕自己贸然前去,反而惹得她更加生气。
“少爷,您出去走走吧,整日闷在房里,也不是个事儿。”秋姨劝道。墨泯叹了口气,起身在院子里踱步。满园的花草依旧生机勃勃,可她却无心欣赏。
突然,小厮匆匆跑来,禀报道:“少爷,相国府那边派丫鬟来打听您的消息。”墨泯心中一震,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她急切地问:“她问了些什么?”小厮将丫鬟的问题如实相告,墨泯心中五味杂陈,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