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来到门口,秋姨抬手,轻轻叩响房门,声音里裹挟着满满的关切:“少爷,该起来用早饭啦。”然而,屋内如死寂一般,没有丝毫回应,只有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悠悠回荡。
秋姨心中一紧,又用力敲了敲门,提高音量再次呼唤,可屋内依旧是一片沉默。她轻轻推开门,一股沉闷、带着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墨泯蜷缩在床榻上,被子被她胡乱地裹在身上,像是在寻找一丝温暖与慰藉。她眉头紧锁,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脸色因高烧而透着不正常的潮红。
秋姨见状,急忙快步走到床边,伸出手,试探着摸了摸墨泯的额头,滚烫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哎呀,少爷,您怎么发烧了呀!”
墨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神中满是疲惫与迷茫,仿佛被迷雾笼罩,有气无力地叫了声:“秋姨……”那声音沙哑得就像砂纸摩擦,几乎让人听不出原本的音色。
“少爷,您这是咋弄的呀?”秋姨心疼地看着他,眼眶瞬间微微泛红,声音也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哽咽,“怎么就烧成这样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迅速转身,倒了一杯温水,小心翼翼地扶起墨泯,让她缓缓喝下。
喝了水,墨泯稍微清醒了些,可眼神依旧黯淡无光。秋姨瞧在眼里,心里猜出了几分,她在床边坐下,轻声问:“少爷,是不是和白姑娘之间出什么事了?”
墨泯张了张嘴,却只是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随后又陷入昏睡。她的眉头拧成一个死结,双手无意识地抓紧被子,嘴里时不时呢喃着:“诗言……对不起……”
秋姨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试图安抚她:“少爷,您先别想那么多,好好养病。”可墨泯根本听不进去,依旧在梦呓中表达着痛苦与愧疚。
秋姨赶忙翻找药箱,箱盖打开,一股陈旧的药香弥漫开来。她在一堆药方中仔细翻找,终于找到了之前少爷写的退烧药方。她顾不上擦拭额头的汗珠,急忙吩咐小厮去药铺抓药。随后,她打来一盆凉水,把毛巾浸湿拧干,轻轻敷在墨泯的额头上。
迷迷糊糊中,墨泯又陷入了梦境。她看到白诗言满脸泪痕,转身离去,无论她怎么呼喊都不回头。“诗言,别走!”她猛地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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