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萌的相机呢？”林羽擦着眼睛问，苏晴愣了一下：“她刚才跟着我们下来，现在——”
监控室里，周小萌正颤抖着翻看相机里的照片：第三张照片里，林羽挥剑时背后竟浮现出八卦光影，通风管道里的“雾气”清晰显形为三条青蛇。她按下删除键的手指悬在半空，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罗盘的轻响。
傍晚的员工餐厅，林羽盯着餐盘里的糖醋排骨发呆。苏晴的警服搭在椅背上，她正用湿巾帮他擦工装袖口的血渍：“周小萌说相机进水了，照片全没了。”
“她撒谎。”林羽夹起排骨，突然笑了，“不过她没把视频发出去，说明这一劫，算过了。”
华敏端着餐盘坐下，无名指上的创可贴格外显眼——是刚才在停车场被铁丝划伤的。她推过一个文件袋：“董事会同意重启你的方案，不过需要你‘伪装’成消防安全顾问。”
“伪装？”
“比如——”华敏指着他的罗盘，“说这是进口的气体检测仪。”
苏晴突然笑出声，警服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是周小萌发来的消息：“今晚十点，老地方见，我有关于‘玄清门’的资料。”
餐盘里的排骨还冒着热气，林羽望着落地窗外的万家灯火，忽然觉得这红尘里的伪装与真相，就像糖醋排骨的甜与咸，非得亲口尝过，才能品出其中滋味。他摸了摸腰间重新归位的罗盘，青铜表面的“离”位正亮着微光——那是苏晴刚才帮他擦血时，指尖触碰过的地方。
下章预告：大闹保卫科——周小萌的资料摊开在便利店桌上，泛黄的古籍里夹着玄清门的拓片。与此同时，保卫科科长王大海正在天盛集团的密室里，向灰袍男子磕头赔罪，供桌上摆着林羽的生辰八字。当林羽跟着苏晴走进保卫科取失物时，迎接他的是十几道对准眉心的枪口，和墙上新画的“困仙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