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低，最后几乎是含在嘴边，含糊不清。
“呵……”盛夏见她这会儿还这样，直接冷笑，换了一只手抓住她，甩手对着她另外一边完好的脸打过去。
“不会说就不用说了！”盛夏继续啪啪啪，又连续给王超英另一边脸来了几十个巴掌。
直到她嘴角出血，两边脸都肿成一样的猪头，她才松手，看着王超英软趴趴的瘫在地上。
回头抱起一直站在旁边安安静静的小姑娘盛晴，没再说一句话，潇洒离开。
“妈妈，爸爸是坏人，对吗？”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盛夏也没了继续逛的心情，干脆带着女儿回到车那边，拿出摊位车准备摆摊。
娘俩刚到停车的位置，之前一直没说话的小姑娘盛晴开口了。
其实刚才她跟王超英动手之前，就想到了这样很多事情就瞒不住了。
可比起让女儿白白被人羞辱，甚至因此养成了以后被欺负了也不反抗的习惯，她宁可让女儿面对有些残忍的现实，至少那是勇敢，而不是懦弱逃避。
所以这会儿听到女儿说话，盛夏立即蹲下来，看着小姑娘跟徐爱军十分相似的桃花眼，没有遮掩“是的，爸爸做了伤害妈妈还有晴晴的事。”
盛晴原本就是极其聪明的，虽然年纪还很小，却已经懂得思考很多事情了。
听盛夏说完，小姑娘的眼眶红了，眼泪吧嗒吧嗒的从脸颊滑落“晴晴心里有点难受，妈妈，爸爸现在也跟爷爷奶奶一样，不爱我了吗？”
徐爱军的父母都重男轻女，对盛晴这个孙女一直就是不温不火的，小姑娘虽然小，也知道爷爷奶奶不像是姥姥姥爷那么爱她。
之前盛夏跟徐爱军刚离婚，盛夏跟盛晴说过，爸爸妈妈分开是互相不爱对方了，但爸爸妈妈还都爱她。
所以现在小姑娘才会问是不是爸爸不爱她了。
盛夏见女儿这样默默流泪，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妈妈和姥姥姥爷会更爱你，把爸爸的爱都补上。”
当初盛夏跟女儿说爸爸爱她，是因为那时候的徐爱军的确对女儿还存有一点父爱，那时候的徐爱军还有工作，还愿意维持一点体面。
但现在，没了工作，也不再给女儿抚养费的徐爱军，那一点仅存的爱也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