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卓细心的给她拦拢了身上的披风,并不熟练的打上一个蝴蝶结,方夕有些不自在。
他道:“你伤没有痊愈,进握吧,王姨已经做好了午饭。”
“好。”她答应。
饭厅里。
方夕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特地为她做的营养餐,清淡为主多是药膳。
她看向懂卓:“有酒吗?”
“你有伤,不能喝酒。”
“可我想喝。”方夕没有神彩的眼眸带着祈求。
一声无奈的叹息,他吩咐王姨:“去拿瓶甜酒,最低度数。”
“哎。”王姨答应刚想去拿。
方夕道:“我要白酒,可以麻痹痛觉的。”
“小夕!”懂卓看向她。
“阿卓,我就这一个要求。”
懂卓一愣,这是他回国以来,第一次听见小夕叫他的名字,不懂卓不卓哥哥。
“可以吗?”方夕看着他满眼哀求。
懂卓挥了挥手,示意王姨去拿,他坐到方夕身边,给她盛了一碗汤。
“先吃点东西,我陪你喝!”
方夕接过汤碗,喝了几口,又吃着懂卓夹到她盘子里的菜。
直到王姨拿来酒杯和一瓶青花郎,懂卓打开白酒,给方夕倒了小半杯,也给自己倒上。
方夕一仰头喝了下去,辛辣的白酒刺激着她的口腔和喉咙,她依然面不改色,比起这个她的心更难受。
“再来。”她将杯放到懂卓面前。
懂卓给她倒上,自己也喝着。
几杯酒下肚,方夕苍白的脸色有了红晕,唇瓣也有了光泽,看起来少了病态。
没一会儿,一瓶酒去了大半,多半是被懂卓喝了的,他怕方夕喝多伤身,她原本就有伤。
懂卓已经有些昏沉,他甩了甩头,意识还算清醒。
这一世的方夕,因为寒毒缠身,从出生以来,几乎滴酒没沾,苏醒一部分记忆后,她仍然没怎么喝过酒,酒量早已不如千年之前。
此刻她已经爬在餐桌上,脸色红润,目光迷茫的看着手的琉璃酒杯,亦然喝醉。
“好像……没酒了!”她嘴里念道。
“酒……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