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的梧桐叶落在顾家门口的旧 \"光荣军属\" 牌上，锈迹斑斑的金属牌上，\"光荣军属\" 四个字的凹痕里积着岁月的尘埃。顾沉舟的轮椅停在台阶前，战术笔轻轻敲了敲牌面的锈迹：\"1998 年抗洪时被泥石流冲掉过三次，\" 指了指左上角的弧形凹痕，\"这里的锈迹，\" 顿了顿，\"像极了苏晚晴当年给我缝的救生衣反光条弧度。\"
苏晚晴的智能顶针发卡闪烁着柔光，她正在给新制的军属牌绣麦穗纹样 —— 缝纫机的银线穿过 2025 年新型隐身战机的雷达吸波材料，每针间隔 07 厘米，与顾沉舟 2010 年雪山救援的步幅一致。\"麦穗的走向，\" 她的顶针划过牌面边缘，\"用的是 1962 年顾婆婆支前时的布票纹路，\" 指了指针线的起伏，\"每个波浪，\" 顿了顿，\"对应着顾沉舟的军功章颁发年份。\"
小羽的国际快递在正午抵达，维和部队的蓝色徽章贴纸带着黎巴嫩的阳光 —— 徽章中心的橄榄枝与顾沉舟 1994 年军校徽章的麦穗形成奇妙呼应。\"这是马里维和战友的联名款，\" 她的视频通话背景是贝鲁特的废墟，\"他们说，\" 指了指徽章上的中文 \"和平\"，\"要把中国军属的荣光，\" 顿了顿，\"贴在世界地图的每个角落。\"
小川的技术团队傍晚上门，激光雕刻的二维码嵌入新牌的右下角 —— 扫码后跳出的 h5 页面里，顾沉舟的抗洪冲锋舟、苏晚晴的奥运青花瓷礼服、小羽的维和防弹旗袍依次闪过，每个场景都配有弹道笔写的旁白：\"顶针是会呼吸的钢枪，钢枪是会奔跑的顶针。\" 最下方的时间轴上，小航的军事科技大学录取通知书与太奶奶的 1949 年支前布票并列陈列。
\"旧牌的锈迹里，\" 顾沉舟摸着旧牌的五星图案，那里的锈迹因常年擦拭显露出金属光泽，\"藏着 2003 年非典时，\" 指了指牌面左下角，\"苏晚晴给整个家属院缝口罩的背影。\" 苏晚晴点头，新牌的麦穗纹样里，果然藏着极小的口罩剪影，用的是她当年节省下来的医用纱布纤维。
家庭博物馆的玻璃展柜里，旧牌与新牌隔着 30 厘米的距离并列陈列。顾沉舟的轮椅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