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傻柱和梁启东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她马上也跟着同仇敌忾的骂道:
“傻柱这个丧良心的狗畜生,不年不节的怎么又吃上肉了?以前和我们家关系多好,一口一个东旭哥的叫着你,你看看现在,自己家天天大鱼大肉,也不知道给咱家送上一碗。”
贾东旭也想不通,梁启东这小子以前和傻柱闹得那么僵,现在怎么还能玩得一块,就不嫌磕碜吗?
左思右想无果之后,他只能随口道:“肯定是傻柱这货太蠢了,还有许大茂这傻货,被梁启东几句话就哄成了人家的狗腿子。”
“天天跟在人家后面,不仅好烟好酒的给人家送,还天天拍他马屁,我看就差将自己媳妇也白送给人家玩了,以前我师傅还能镇住这孙贼,我看现在够呛。”
贾张氏听着隔壁的喧闹,也开始犯起了愁,眼皮子没精神的耷拉下来,“那以后可怎么办啊,他们处得越来越好,岂不是要一起孤立我们贾家。”
“但你也不好贸然去和他们亲近,不然老易肯定心里不高兴,现在咱家精穷,每月就指望从老易那边借来的钱和粮票过活,肯定是不能得罪那个老绝户的。”
“唉!现在这个梁启东几乎把院里的年轻人都归拢到一起,我只能尽量保证在不得罪他们的前提下,继续亲近师傅了。”
贾东旭也头疼的很,但转念一想他又马上激动起来,“诶,不对呀,傻柱这蠢货现在像哈巴狗一样贴着梁启东,师傅见了肯定是心里不得劲,那他以后的养老不是只能指望我了!”
“这样下去,对咱家来说,反而是好事!”
贾东旭顿时眼睛一亮,觉着自家这个蠢儿子终于是开窍了,这话说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