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晓夏知忧在南苑镇挣了些银两,她回宫后,那里的商铺仍持续盈利。
加上京都的铺子,她手上的财富不比当地富豪少。
此次,她说她取出了铺子里所有钱,支援粮草,想必是掏了家底。
“娘娘,你可是将所有钱财全部交出了?”
夏知忧眸中凝聚晶莹,言辞带着肯定,“银子没了可以再挣,家没了,却无法再续……国破山河不在,乱世之中,银子又有何用?
我只希望殿下打赢这场仗,早日归来。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就一定有希望,当年我与殿下睡过茅草屋,啃过烂树皮,那种日子没能打垮我们,这点银两又算什么。”
乔云歌注视她,她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子,“娘娘如此大义,属下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属下与娘娘虽为女子,亦是有钢铁意志,不惧艰险生死,属下定然不负所托。”
“拜托了!”
二人相视而笑,莫逆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