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要好我这一口?
真是死心眼。
坐在沙发上,孙莲心给刘一郎一道冷绝背影。
她郁闷地想,你不会真的像制造“艳吻门”事件时,给我写血书时发誓的那样吧,今生非我不娶,没有我,他就打一辈子光棍,当一辈子单身狗吧?
那样的话,也不能说我把他害了,他当一辈子单身狗,单身猪,单身驴,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我也不该承担道义责任,那是你活该。
我早都名花有主了。
还想怎么样?
让我跟莫之叹拜拜,跟你结秦晋之好?
到日本做你的美国春梦去吧。
孙莲心不想理睬刘一郎,就是要冷着他,把他冻成一只冷寂的冻梨。
但可怕的是刘一郎不怕自己被冻成一只冷寂的冻梨。
要命啊!
家人都默住,屋里谁也不吭声。
死尬。
落针可闻。
噌!
孙莲心受不了窒息,噌地站起来,小蛮腰一拧,艳影一飘,匆匆忙忙躲进了自己弥漫着一股栀子花香的闺房。
临关门时,她听见妹妹孙文艺那个小蹄子,在跟刘一郎轻柔温婉地说:“一郎哥,听说你的数学也不错,帮我看一道题吧。”
孙莲心听着妹妹的声音,觉得那声音里有妖。
这小蹄子要防着点儿,别让她掉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