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朔点点头。
“哎……”
大祭司无奈坐起身,从腰间抽了根绳子,将散乱的黑色长发束起,绑在脑后。
然后硬撑着站起身,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的状况。
“银月蛊的蛊毒,你帮我控制住了?”大祭司意外的看了看自己,看了看阮朔。
阮朔还是点点头,平静回答:“对。”
“你这孩子……”大祭司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阿朔,银月蛊并不好解,你能助我遏制毒素的扩散,说明你已经回忆起了大部分有关巫蛊之术的记忆。”
“但就算是你将天授后被打乱和消除的记忆全部回忆起来,也没办法应对张瑞呈所提的那个交易。”
大祭司叹着气,年轻温润的脸上满是老头才会摆出来的愁容。
看起来很有割裂感,所以阮朔眨巴着眼睛多看了几眼。
这还是他第一次试着信任大祭司呢。
说起来,自己好像从来没有问过系统,自己能给大祭司开放多少信任度。
【系统,我面前这两个人,值得我交托……所有的信任吗?】
阮朔还有些紧张。
纵使是最开始那段时间,张起灵在阮朔面前表现出了极高的可信度,阮朔也没敢问自己能否百分之百信任对方。
百分百交托信任,对当时内心敏感、像个刺猬一样的阮朔来说,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可如今不一样。
他与张起灵交了心,也被大祭司用命护着。
他该试试去问自己的内心,自己是否能交托百分百的信任。
【宿主,对于您的问题,经过后台精密的推算,答案是——值得。】
电子音的回答让阮朔心头一震,泛起满足感。
从未有的满足感。
张起灵并没有站在一边当背景板,他的视线从大阵上方收回。
“或许你应该为我解释的更详细一些,大祭司。”
这话就是张起灵在用族长的身份要求大祭司明说一切。
族长有权利知道所有的秘辛。
纵使再不愿意,自己身边两个小孩都已经踏足泥潭,大祭司也不好再做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