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周立刚。
周立刚没理会王军的反应,朝谢祖扬了下头说:“他爸公司去年年底开年会的时候,咱几个不是去玩了么?你就说你帮他爸做了一晚上的翻译,那两瓶酒是他爸谢你的。你原本打算给你爸和张菲雨她爸一人一瓶,但你爸说全送给她爸了。”
“喝,好多爸!”大民夸张地说,两个女孩被逗乐了。
“嗯?行么?”王军一脸紧张地问周立刚:“他爸的客户大部分都是日本人哪,我就跟那两个澳洲的哥们打了几杆台球。”王军觉得慌撒得太大,他一紧张怕编不圆。
“怎么不行,怎么说也算是你帮他爸招呼客人了吧?不过你得记着,你说的时候一定要低调,说得很平常,效果就会加倍。”周立刚笑着说。
“行吧,但你还没说我哪整钱去呢?”王军没好气地问周立刚。
“跟你爸妈也这么说,你妈的自尊心没受伤,会帮你出这钱的。”周立刚说。
“不好说,不知道。”王军兀自嘟囔着。
“试试就知道了,你今晚给你妈打电话吧。”这是大事,早着手,有啥岔头还能及时补救。
“行,刚子,数你精”,大民大声问,“那您这儿还有b计划么?”。
“有,回来自己找工作。”谢祖冷冷地说,“今天的事算办完了吧?咱回学校吧,赶不上晚饭你们又要宰我了。”谢祖站起来去吧台付账。
“嘿,他更精!”大民说。
都说六月里的天说变就变,但今天这3月里的天儿也够任性的,突然之间没打招呼地就变了脸。浓密的云大喇喇地扯着手遮住了原本明朗的天空,黑压压的越聚越多,严密地盖住了整个城市的上空,纠结地在那儿盘旋积聚着,还没表现出任何情绪,看样子是很难决定在这个时节应该下雨还是雪。冬似乎有点反悔了,粗鲁地返回身要重新占据这片领域,还带了风这个粗鲁的帮手,而春的性子那么柔顺,温婉地退让开了。
跟温暖的咖啡店相比,眼下的候车站点阴冷得像地狱。但身体和心灵都十分强壮的年轻人,总是很容易地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交替行走。
园园和李萱冷得直哆嗦,脸对脸站在一起互相挡风取暖。周立刚走了过来,站在女孩们旁边挡住了风向,又叫其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