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楚垂容并未躲闪,反而迎着刀锋上前一步。梁时木一愣,楚垂容已经欺身而上,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银针,直刺他的穴道。
“啊!”梁时木只觉得半边身子瞬间麻痹,手中的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惊恐地看着楚垂容。
楚垂容冷冷一笑:“在辛者库的四年,我可不是白待的。这一针下去,你三日之内都别想动弹。”
“楚垂容!”梁流徽尖叫着扑上来,“你敢伤我哥哥!”
楚垂容侧身避过,顺手又是一针:“你也一样。”
梁流徽应声倒地,抽搐着说不出话来。楚垂容拾起地上的断绝书,缓步走到梁老爷面前:“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好好说说,这十六年来的真相了?”
梁老爷面如死灰,正要开口,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只见一队侍卫飞奔而来,为首的人高声喊道:“奉皇命,捉拿谋害贵妃之人!”
楚垂容眸光一闪,轻声道:“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侍卫们将院子团团围住,为首的统领手持圣旨,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梁老爷强撑着镇定,上前一步拱手道:“不知大人所为何事?”
“梁院使,皇上已查明当年贵妃娘娘流产一事另有隐情。”统领冷声道,“有人举报,此事与令千金梁流徽有关。”
梁流徽瘫软在地,面色惨白如纸。梁老爷也是一个踉跄,几乎站立不稳。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再次响起。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帘掀开,露出一张苍老却威严的面容。
“祖父!”楚垂容惊呼出声。
老太医目光如炬,扫视一圈后沉声道:“梁院使,你可还记得十六年前那个雨夜?”
梁老爷浑身一颤,下意识后退一步。
“那夜你带着垂容来找我,说她身染寒毒,需得以命换命才能救治。”老太医声音沙哑,“可你可知,我早已查明,垂容根本不是天生寒体,而是从小被人下了慢性寒毒!”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温辰屿眸光一寒,死死盯着梁流徽。
“不可能!”梁流徽尖叫道,“爹爹,您别听他胡说!”
老太医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