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祥的母亲一起,永远留在这里吧!”
烈焰很快蔓延开来,火舌舔舐着木质的门框和墙壁。浓烟呛得楚垂容直咳嗽,她冲到门前,用力推门,却纹丝不动。
“砰!”突然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温辰屿踉跄着冲了进来,一把抱住楚垂容:“走!”
他们刚冲出祠堂,身后的房梁就轰然倒塌。火光冲天,照亮了梁流徽扭曲的面容:“你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楚垂容缓缓抬起了手。月光下,一枚银针在她指间闪着寒光。
“姐姐,”楚垂容轻声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你这么想见我母亲,不如我送你去见她?”
梁流徽脸色一变,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却见楚垂容手腕一翻,银针已如流星般射出。她慌忙闪避,银针擦着她的脸颊飞过,带出一道血痕。
“你敢——”梁流徽尖叫一声,却见楚垂容已经冲向了祠堂深处。火光映照下,只见她从燃烧的木架上抽出一个布包。
“站住!”梁流徽厉声喝道,“来人啊,楚垂容偷盗宗祠重物,毁坏祖宗牌位!”
楚垂容置若罔闻,手指颤抖着拆开布包。里面是一叠泛黄的文书,最上面赫然写着“断绝书”三个大字,落款是她那早已过世的外祖父。
“原来如此……”楚垂容冷笑一声,“怪不得你们一直不让我进祠堂,原来这里藏着这样的秘密。”
“贱人!把东西给我!”梁流徽扑上来想抢,却被温辰屿一把拦住。
此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梁老爷带着一众家丁赶来,看到燃烧的祠堂顿时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梁流徽立刻哭喊起来,“楚垂容放火烧祠堂,还偷了祖宗牌位!您快看,她手里拿的就是证据!”
梁老爷脸色铁青,目光落在楚垂容手中的文书上,瞳孔猛地一缩:“你……你从哪里找到这个的?”
“父亲,您别听她胡说!”梁流徽急道,“这贱人分明是想毁掉证据,好继续霸占我们梁家的……”
“闭嘴!”梁老爷厉声打断她,“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
几个家丁上前,楚垂容却突然将文书展开:“梁老爷,您要抓的是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