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也不便多辩论。
他和石镇清说道:“翼王殿下,我带的二百人还在路上,如今长江航线已经很难坐船过来,我让他们绕路陕西入川,我打算派几个人在重庆和新津指导训练,教授洋文,你看如何?”
石镇清看着外表粗犷白齐文,没想到他心思如此细腻。
他刚要夸赞几句。
白齐文喷了一口酒气继续说道:“太遗憾了,这里没有歌舞助兴,我在忠王那里,一旦打了胜仗,就有美女犒劳。”
石镇清脸色微变。
他看了看白齐文,吓得他不敢再说一句话。
一旁的李福猷也怒道:“他妈的,你当我们这里是窑子窝呢?我们跟李秀成不一样,他们可以腐化,我们翼王是替老百姓平定乱世。我们对待妇女情同姐妹,不是玩物,如你日后再有此类想法,我刀砍了你。”
李福猷手握着刀柄,发泄着怒火。
石镇清脸色铁青,他摆了摆手,阻止了李福猷拔刀,让李福猷坐下说话。
石镇清脸色渐暖。
他一遍喝着茶一边说道:“白先生,你要明白,咱们这里是反清妖的圣地。不是江浙一带藏污纳垢之所。若你日后立大功,我不吝赏赐。但是如果你和你的士兵对良家妇女有任何亵渎之事,我定斩不饶。”
“但我太平军并非草木,人有七情六欲。青楼这种场所,你们最好也不要去,万一惹上脏病,在天国制度中,那就只有阉割一条,这一辈子可就毁了。不过你们可以自由追求喜欢的女士,但不可胡来,你明白吗?”
白齐文被训斥的满头大汗,他明白阉割后就成了所谓进宫的太监,回去不男不女,更是无法见人。
他赶快躬身说道:“是,翼王,怪我不懂军法。我一定严加看管部下,不准惹是生非。”
石镇清对他的表态非常满意。
又摆手让其坐下。
白齐文喝了一杯酒,就借口疲累,也下去休息了。
看着白齐文走后,李福猷仍旧骂骂咧咧不能释怀。
石镇清说道:“西洋人到我国来,无非是混口饭吃。他们这些人,大多都是底层的浪人,出身一般都不高贵。必须因势利导,既要有所压制,也要给予必要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