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谈了场恋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她没说的是,即使她什么也没做错,但涉及豪门,涉及恋爱,涉及品德,刻板印象会让这些成为她的污点,很长一段时间,这件事都会被一些有心之人拿来利用。
“你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像你说的这么简单。”陆淮州说。
“时间会解决一切,我等得起。”江亦怜说。
她已经等了五年,不怕再等下一个五年。
“可我不想让你等。”陆淮州忽地语气有些重。
江亦怜抬头,看见他发红的眼眶,听见他说,“江亦怜,我不想让你受委屈。”
这句话像一枚小石子,轻轻砸进了她胸口,也在瞬间,她红了眼。
“可你一直在让我受委屈。”
相比刚刚那颗小石子,这句话就如重锤一样打进陆淮州的脑子里,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将人拉进自己的怀中,用力抱住。
熟悉的气息钻进江亦怜的鼻腔,好像漂浮在空中被人一把扯了下来,落到了实处。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浸湿了眼下的一大片布料。
陆淮州原以为江亦怜会推开他,但她却在自己怀里安静地哭着,这让他一个月来的坚持瞬间打破,溃不成军。
“对不起……”他听见自己说,“一一,原谅我。”
怀中人没说话,只是从无声的流泪,变成了低低的啜泣。
大概过了十分钟,江亦怜离开了陆淮州的怀抱,往后退了一步。
“一一。”陆淮州低头看着她通红的双眼。
“带我去找秦澄。”江亦怜说。
陆淮州双眸暗了一瞬,然后轻轻说:“好。”
—
到达约定的地点时,江亦怜看上去已经和正常没有区别了。
开门下车,她没有和陆淮州说话,因为但凡说一句,她就能再哭上一个小时。
她还有事要做。
这是一个私密性很好的会所,江亦怜在侍应生的指引下找到了约定好的包厢,打开门,秦澄已经坐在里面等了。
“亦怜。”秦澄开口打了声招呼。
江亦怜视线落在他身上,发现他很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