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摇晃,\"别忘了,我可是皇族宗室,说句话总比你这晚辈管用。\"
三日后的家宴上,阮卿卿以茶代酒敬向叔父。
青瓷盏碰撞时,她不着痕迹地将新制的账本推过去:
\"侄儿夫妇想着,绸缎庄既由夫君打理,不如账目也\"
话音未落,叔父身旁的侍妾突然打翻茶盏,滚烫的茶水泼在阮卿卿裙裾上。
萧珹钰几乎是瞬间起身,锦帕已按在她被烫红的脚踝处。
他抬头时目光如刃,扫过侍妾慌乱躲闪的眼神:\"还不快拿烫伤药来?\"
厅内气氛凝滞如冰,叔父轻咳一声打破僵局:\"珹钰媳妇说得有理,明日便将铺子的钥匙送来。\"
回房路上,阮卿卿跛着脚却笑得灿烂:\"看来这步棋走对了。\"
萧珹钰揽着她的手紧了紧,想起白日里收到的密信——叔父近日频繁接触京城另一世家,似有扶持旁支继承家业之意。
月光将两人影子拉得很长,他低声道:\"往后出门,多带些侍卫。\"
春夜的雨来得猝不及防。
阮卿卿倚在窗边,听着雨打芭蕉的声响,忽然想起婚前对这桩婚事的抵触。
那时她以为,嫁给一个商贾之子,不过是皇族用来拉拢势力的筹码。
可此刻,看着萧珹钰冒雨从书房归来,发梢还滴着水。
只为给她送一盏安神汤,心里某处最柔软的地方悄然塌陷。
\"在想什么?\"萧珹钰用干巾替她擦去窗棂溅来的雨水,指尖擦过她脸颊时微微发烫。
阮卿卿转身时撞进他深邃的眼眸,烛火摇曳间,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在想幸好嫁的人是你。\"
雨声渐急,纱帐被风掀起又落下。
萧珹钰低头吻住她时,尝到了她唇上残留的桂花蜜香。
窗外惊雷炸响,却惊不散屋内缱绻的温度。
惊雷炸响的刹那,阮卿卿本能地往萧珹钰怀中缩去,却撞进一团带着雨意的温热。
他身上的衣料早已被雨水浸透,此刻却固执地将她护在身下,掌心贴着她泛红的脸颊。
指腹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呼吸间带着灼热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