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业务是你们业务组的事,我是翻译,我的工作是翻译文件,咱俩工作性质不同,我惦记照相机怎么了。”
李星宇将照片收回档案袋内,脱掉了衣服钻进被窝,将双臂枕在脑后,打量着棚顶的吊灯,呢喃道。
“老四,我梦见老大了,梦见他浑身是血躺在坑里,身上满是碎石子,他就那么盯着我,好像要说啥似的。”
“你说老大在那边,是不是也当兵呢,继续打他的小鬼子和越南猴子?!”
李华麟一愣,下意识侧头打量着李星宇,不言语,只是默默叹息了一声。
翌日一早,阳光透过窗帘,照射在屋内,给晦暗的房间披上了一层金纱。
李华麟被闹钟吵醒,拉开窗帘打量着外面,下了一天一宿的暴雪停了,外面艳阳高照,绝对是个大晴天。
李星宇迷迷糊糊的抬手遮挡眼睛,无奈道:“干嘛啊,晃眼睛,拉上,拉上。”
“今天是个大晴天,适合落实订单。”
李华麟穿上裤子起床,钻进洗手间洗漱,感觉天晴了,心情都好了几分。
李星宇听着洗手间内传来水流的哗哗声,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用手遮挡住刺眼的阳光,拿过闹钟打量着。
遂狂挠着头皮,接连打了十几个哈欠后,才迷迷糊糊的穿裤子。
李华麟端着牙缸,拿着牙刷刷牙,见李星宇被强制开机,不由笑道:
“我去跑业务,你起来这么早干嘛?”
“你以为我想起来啊,我是翻译,翻译要一直留在展厅里,应付老毛子的好吧!”
“嗯我牙膏怎么没了?”
李星宇没找到牙膏,便把李华麟的牙膏抢来挤着,遂愣了愣,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继续道:
“你要是白天在路过旧货店,看到彩色照相机,你给我问问价钱,要新点的,别太旧!”
李华麟吐了漱口水,拿毛巾擦脸,疑惑道:“你不是有台海鸥吗。”
“呜,我那海鸥又不能能用彩色交卷,能用彩色交卷的相机国内不是贵吗!”
“要是我能在苏国淘一个便宜的彩色相机,我就把海鸥给我小舅子,他惦记很久了。”
李星宇闻言,下意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