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如果是两千年后,一个团队中出现了“另类”,那肯定会被团队所隔离,排挤。
但这是81年,真正的工农子弟,都正的发邪,攀比,诋毁,并不存在于他们的字典里。
这些人见到李华麟一个小年轻顶着暴雪去落实订单,还走到前边遥遥领先,不仅没有丝毫的嫉妒,反而眼中满是小组立功的欣喜。
这一幕把李华麟看的直皱眉,他听着身边同志那发自内心的夸赞,脸红了,更是把一众业务组成员逗得哈哈大笑。
冯玉刚一拍大腿:“我们在布拉格为申斯克停留的时间有限,华麟算是给我们开了一个好头,明天大家就要动起来了。”
遂望向李向东,李向东适时接过话茬,严肃道:“老冯说的对,现在我们来举手自荐,看看谁和谁一组。”
会议开到了830分,算是结束了,第三养蜂场的订单被冯玉刚收起,会与财务组的同志做交接。
李华麟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屋,见李星宇人没了,不由来了好奇:“这小子,大晚上又去哪浪了?”
遂脱掉外套上床,靠在床头找出厚厚的项目规划翻看,但看了几张就放在一边,打开了唱片机。
听着悠扬的旋律响起,李华麟拿过保温杯,以水当酒小口品着,眯眯着眼,很是享受。
但这种享受只持续了两分钟,就被敲门声打断。
李华麟以为是李星宇回来了,刚想说他出门为啥不带钥匙,但看到门外的安娜,不由愣住了:
“安娜,你没回乌苏里斯克?”
昨天傍晚,岸边的货都给苏国代表发完了,按理说到了白天,各省代表都该各回各家了
安娜晃了晃手里的伏特加:“麟,这么冷的天,你就让我在门外站着吗,这可不是绅士的做派。”
“嗯,卡捷琳娜说你买了一台留声机,这是天鹅湖?”
见李华麟让开了道路,安娜拎着伏特加进了屋,很自然的坐到了床边,好奇打量着床头柜上的唱片机,眼中有着笑意。
李华麟向着门外打量着,见安娜只是一个人来的,不由多了几分好奇,关上门笑道:
“嗯,路过旧货店时,我一眼就看到了,很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