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
之后，他脑子便没有那么灵光了。
十五年过去了，他平日里行事还是像个四五岁的孩子一样。
吴妍瑶看了沈意如三人，眼中的恨意藏都藏不住。
她给李玥递了一个眼神。
李玥立刻会意，上前去拉着几个贵小姐，说开了，
“这不是沈家兄妹和郑家的小姐吗？”
“对，是沈意如和沈晏安。
还有郑太傅的女儿郑诗柔。”
“啧啧啧…
真是稀奇呀。
他们三人竟然会出现在赏花宴上？”
“就是，怎么有脸来的？”
“沈意如是个和离妇。
沈晏安是个商贾。
虽然是皇商，但终归只是个商人。
怎么能和我们这些官宦人家出生的相比呢？”
“呵呵呵！
就是，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他们不会以为，有谁会看得上他们不成？”
“还有，那个郑诗柔不是说要一直守着战死的沈沐凡的吗？
终于还是装不下去，想要来找人嫁了。
可她已经是二十岁的人了，还能找到什么好的夫婿？
谁叫她爱装，活该。”
李玥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