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裤子检查裤裆是否着火。
古德毫不留情地将他们扔出了病房,然后快步来到治疗师的办公处,用筹来的一万贡献点兑换了药剂。
埃瑟瑞尔的安魂之触装在拇指大小的水晶瓶中,液体像液态星光般荡漾。
当,古德小心翼翼地将它滴入金斯利唇间时,整个病房突然充满风铃般的清响。
药剂流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泛起银光,金斯利太阳穴附近跳动的黑脉像遇见天敌般退缩。
最终从耳孔渗出,化作几缕黑烟消散。
她的呼吸逐渐平稳,胸口规律地起伏,仿佛只是陷入普通睡眠。
“谢谢你,古德,是你救了她。”
谢丽尔激动得泪水夺眶而出,她紧紧握住古德的手,声音颤抖。
古德看着金斯利转危为安,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他不禁感叹药剂的神奇效果。
“她没事就好。”古德疲惫的笑了笑。
之后,古德和谢丽尔坐在病房的角落,古德问起了两人在要塞的事情。
谢丽尔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开始讲述她们来到要塞后的经历。
“我叫谢丽尔,在公会,有一次外出完成任务时,金斯利求了我的命,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来到要塞后,我们也多次参加战斗,金斯利一直想突破到正式巫师境界。”
“她想用极限挑战来激发身体潜力,所以多次与数个黑巫师学徒和魔兽战斗。”
“可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她还多次差点儿回不来,多亏我及时支援,我们也损失了不少装备与药剂。”
“最后,她大胆决定在战场上寻找机会,没想到……”谢丽尔说着,声音渐渐哽咽。
古德听着,心中对金斯利的执着既敬佩又有些心疼。
“她太冒险了,不过现在没事就好,她需要在这里观察一段时间,等醒了之后才能回住处静养。”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古德感到眼皮像灌了铅一样。
他知道自己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才能恢复体力。
于是,他让谢丽尔负责照顾病人,自己则朝着住处走去。
石屋里的药味比昨晚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