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这个魏先生的确是顽固的很,守旧的很,跟这样的人相处,实在是消磨人。
“那后来呢?”夏梨问道。
魏长存这才停止义愤填膺,继续说下去,他自己自然是不同意这两匹马繁育后代的。
毕竟他已在纯血马身上投入太多。
可这匹纯血马越来越过分,甚至有一次,自己咬开了马厩里的锁头,偷偷跑到了那匹母马的马厩里,两匹马过了一夜,也不知道是否有交配。
反正那母马肚子还没大。
而这匹公马也是尝到甜头还是怎么的,之后就各种寻找机会,接近那匹母马,甚至有一次还伤了马场里的饲养员。
夏梨听到这,就觉得这事儿不大真。
如果真是这样,这马场管理首先就有问题,马缰绳和栏杆还有门,都是纸做的么?
还有,动物那啥的时候,不是都会嘶吼之类的吗?除非管理员是聋子。
不然这两匹偷欢的马儿还真成了精?
夏梨一问后来怎样,魏长存就直叹气,说这件事已经令他十分头痛,他想把那匹母马送走,但别人告诉他,如果那样的话,像这种很通人性的公马有可能会得抑郁症。
最重要的,是让这匹公马死心。
怎么才能让公马死心呢?
有一个朋友跟他说,要当着公马的面,把母马杀了,才会让公马死心。
魏长存认真考虑了这个方案,但暂时留作备用。
他还是想再等一等,毕竟他不愿意杀生,也担心场面太过惨烈,吓到他的爱马。
因此这件事就这么悬着了。
但近来一段时间,这匹公马越发急躁,甚至上一次魏长存想骑它的时候,它还险些伤了魏长存。
这让魏长存大为伤心,他想,自己只有两个办法了。
第一,当着公马的面,把那小母马杀了。
第二,把公马阉割,让他失去交配权。
他说完这些后,转而问慕北卿和夏梨:“你们觉得,我应该怎么处置这匹马呢?”
夏梨坦诚说道:“感觉都不太好,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魏长存还真就拿出了认真听取建议的态度,对夏梨点了点头:“